较担心他其实想离开这里,却因为愧疚才拒绝。
而郑也摇了摇头,“不是的。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被谁家收养的。
我哥哥就在这里,我也在……等一个人。
如果我离开这里,就等不到他了。
“其实我感觉你和他有点像呢……所以一直缠着你给你们添麻烦啦!等你回去后,拜托帮我和他……道个歉。
包括我对他的那些嘲笑还有偷偷说他的坏话……”“好的,我会和他说的。”
“不过我觉得他那么小心眼可能不会原谅我——对不起,我又说他坏话了嘻嘻。”
江未失笑,“怎么会。
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也是,那些对他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我要是真的成了你们的养子对他来说可能才是致命一击。”
“这也没有,他同意了所以我来征求你的意见。
然后再代他和你道歉,之前是他做得不对,让你吃苦了。”
“没关系。
嗯……江未哥,那我接下来就不住这了。”
“那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办?”“我还住到我哥哥那里。”
江未皱眉,“那个衣柜?”“不是啦,其实我有钥匙的。
我以前就和我哥住哪里的,怎么会没有钥匙呢!我就是扮可怜给别人看的,天一黑,我就去屋里睡了!我也会烧火煮饭做菜,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江未离开了那里,接替他的医生提前到岗,于是他也得以提前返程,一下飞机他第一时间赶往医院,却得知李无恙两天前已经出院。
他回到家,遇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李无恙这些年一直聘用的心理医生刘瑜安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得到这份工作可以说幸运有不幸。
一份薪水高、任务少的工作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他也不例外,但他也在其中品尝到了一种职业生涯中的挫败感。
数年前他刚接手这份工作时,还有着满满的斗志,那位出手阔绰的少年boss是他遇见过的最棘手的偏执型加轻微反社会人格障碍的病患。
他的心理治疗早期还能被这位患者听进耳朵,也会在他的引导下说一说自己的过去。
但渐渐地,这每月一次惯例的心理治疗竟变成了对方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我很好”的证据。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却固执地要他将每个月所谓“一切正常良好”的治疗报告发送给一位姓江的先生。
对方每次都会带来一支手机,治疗报告必须从这只手机上,以他的名义发送,但仅限于此,他不被允许与那位“江先生”进行额外的交谈。
而江先生,正是他曾提及过的“哥哥”。
这一举措显然又是他人格障碍的一例证据,可是刘瑜安也没有把办法解决。
其实要说对方的病况多么严重倒也不至于,他的生活并没有被此困扰。
他不止一次地提到过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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