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不前进,他只能止步不前」。“想真正救宫野姐妹的话,我必须杀了琴酒。”
明明降谷零说的是理所应当的话,在横滨生活的时候,羽久也听得麻木,听得动于衷,也可以袖手旁观。森鸥会说这种话,宰治会说这种话,中原中也同样会说这种话,羽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降谷零说杀了琴酒的时候,羽久多少有点吓到了——因为他认识的降谷零不会说这种话,他不会干干脆脆地说某个死。
“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但是琴酒死去,可以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也可以减少在追查程中导致的「他的枉死」。杀一个,可以救两个,甚至更多未来辜的生命,羽久,你能做到吗?”
羽久反问道:“所以,我是在做好事吗?”
他定定地看着降谷零。而在这样的视线中,降谷零却有些疑『惑』一般,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救是一件坏事?”
“零哥,我问问。”
“嗯?”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我怎么进这个组织的?你早知道我会来吗?”哪怕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也有一瞬的惊讶,但这一瞬的表情可以是装的,也可以是「不是现在这种时机」。
降谷零一愣,随即伸手『揉』了一羽久的头,说道:“你不也没有问我吗?”
羽久很快反应道:“我信你。”
降谷零笑道:“我也是。我信你愿意说的时候,你会告诉我。你觉得没必告诉我,我信这没有必。”
“嗯。”
几分钟后,降谷零和羽久分开。
羽久思来想去,和宰治通了电话。有些话,他只能和特定的说。羽久没办法和『乱』步他说有他去杀琴酒。和中原中也说的话,他可能会直觉自己为难,代劳。羽久思来想去,发现能说的对象,反倒是宰治最为合适。
羽久把他的对话说了一遍。
宰治嗤笑一声:“他这反应实在快了。话术也比你巧妙,你应该没有办法反驳。不,你居然都没有带偏吗?”
“我来黑衣组织可能是他一手准备的,因为他来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我认识的个零哥,他一定会问。”
“但你没说。你在想他的苦衷,在想这里面的真,也想这些事情里面抽丝剥茧,最后在拼凑出自己完全舍弃对方的理由。”宰治不需羽久回复,知道他在想什么。
羽久心思单纯,『性』格执拗,但他不是真的脑袋空白的。
宰治继续问道:“到哪种程度,你会彻底放弃?”
“我不知道。”羽久完全没有想这个问题,倒也不是怕,而是对这件事没有想象能力。
宰治停了半刻,像是在吐出一口气,说道:“话说,我很讨厌狗。”
“嗯?”
“狗这种动物不怕,是一点。认主之后,还非别『露』出凶狠的面目才能赶走这一点,也很烦。”宰治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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