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
风华谷距离雍城有三百多里,路途遥远。我听李婶说,王上的这位王叔年纪肯定有些大了,让我说话千万别说大实话,只说该说的话。
我接话道:“这个我懂。”
李婶用欣慰的眼神赞许了我。
我附在她耳边继续道:“不该说的要小声说!”
李婶气得三个时辰没和我讲话。
后来她看我无聊得又要拿出不健康的书籍来翻,才咬着牙夺了我的书,和我说起重点来。她道,王上的这个王叔她其实也没见过,那位爷十几年前就去了风华谷隐居,几乎从不出谷,据说是身子不好,常年缠绵病榻。
我想,天家生活果然奢靡,这家伙肯定十几年前用肾过度,现在肾亏了才去休养的。这样也好,病猫还不容易打发吗?
我贼笑。
李婶白了我一眼,戳我的脑袋:“你那些小心思还是趁早收起来。当年太子比你更加顽劣,王上送他去了一趟风华谷,他回来后就乖巧得不行。”
我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难怪慕向南当时听说我要被发配去风华谷后便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李婶接着道:“王上十分敬重他这位王叔,将风华谷划作王叔的封地,不受皇权管控。所以小姐,你这次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修身养性,可千万别惹怒这位九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沉默了一会儿,郑重点头:“你说得对,我得送他一点儿见面礼。”
李婶又投来颇为欣慰的赞许眼神。
我转头去翻书:“你说把那本《闺房十八秘式》送给他养肾好不好?”
李婶跟着转头去捶心窝子了。
到了夜里,我们一行人找了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小客栈,打算歇息一宿。
因此地偏僻,客栈异常简陋,分上下两层,上层只有三间房,被人住了两间,李婶给我要了一间。其余的人都在楼下打地铺。客栈虽小,今日住的人却是不少,有来往的商贾,还有一群看起来很是粗犷的大汉。
我白天在马车上睡得有些多了,无心再睡,便嚷着要去楼下听那些人谈天说地。李婶拗不过我,只好给我加了一件披风,然后带着我下楼,找了个角落坐定,将我抱在怀里,听那些人谈话。
扯了大半夜的东家长西家短,大伙儿聊至意兴阑珊,睡得七七八八,周遭都静默下来后,角落的几个大汉却开始交谈了。
“这一回,一定要把那个张家的公子抢回来!”
我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哎哟,抢人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呢!
我搓了搓小手,有些激动,竖起耳朵,争取听得更清楚一点儿。
“没错。上次把他抢回来和我们大当家的快活没几日,这厮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真是活见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说这个干什么?大当家的没把哥儿几个砍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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