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惊的快步奔上前跪伏在地,“臣刑部侍郎孙德参见三公主殿下。”
三公主殿下——钟韵宁?
孟璃不由侧眸瞥向那笑意冷淡的女子,心内惊疑之余,想到就是这样的女子屡次派人刺杀殷清茗,她眼眸内顿时添了几分冰寒冷意。
钟韵宁一双美眸淡漠的扫过跪在地上的孙德,几分傲然的道了声“起来吧”。
孙德从地上站起,躬着身子看向她,轻声问道:“殿下怎么来了?这刑部大牢晦暗阴冷,实在不……”
他正说着话,却见那三公主殿下置若罔闻般从他身前经过,直直行到了孟璃面前。
“你是殷清茗?”钟韵宁一副睥睨之态,甚为轻视的打量了眼孟璃,出声问道。
堂堂三公主殿下,一门心思想置殷清茗于死地,却不知她是何模样?孟璃忍不住心内冷笑,毫无畏惧的迎上她的目光,“不知三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听到她的话,钟韵宁不由低低嗤笑了一声,美眸内瞬时布满冷意,“你可真是有趣,如今死期将至,你不想着求饶,竟还能面不改色的问本公主有何指教!你倒是很不怕死呢!”
孟璃唇角微勾,一副无畏模样的轻叹了口气,“公主殿下说笑了,这天下万民,谁又愿意死去?我并非神人,自是想好好活着,可偏有人费尽心机要置我于死地。”
她说着,直直的望着钟韵宁微微凝紧的眸光。
被她望的浑身不自在,钟韵宁冷哼了一声,侧目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侍女,那侍女察觉到她的目光,赶忙将手中握着的一张白纸递了上去。
钟韵宁接过那白纸,虽是瞧着孟璃,可话语却是对着一旁的孙德吩咐道:“孙大人,殷清茗杀害了四公主殿下,罪不容恕,你便让她签了这纸罪状吧!”
孙德微愣,心头虽有疑惑,却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张罪状快速扫了一眼,然而在与桌案上放着的那纸罪状对照后,不由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殿下,这份罪状……”他正想轻声询问,然而在接触到钟韵宁冷厉的目光时,慌忙咽下了剩下的话,然而他踌躇了一番,似觉不妥,便又悄悄凑近她的身侧低声问道:“殿下,陈嬷嬷的意思是让她签原定的那份罪状,您带来的这份怕是……”
“怕是什么?”钟韵宁不由横眉竖目,直直的瞪了眼孙德,“陈嬷嬷是我母后的贴身侍婢,你是要听一名奴婢的话,还是说你要忤逆本公主?”
这话将孙德惊出一头冷汗,他赶忙退后一步,厉声称道:“来人,让她签这份罪状。”
他说着,将那罪状覆到原来的罪状上,孟璃被人死死按住手臂,被迫画押时,她垂目扫了眼那罪状上的供词,不由讶异的轻笑出声。
眼前这份罪状,除了陈述她杀害四公主殿下的虚有证词以外,居然没有提到肖尘染!
她望着按在罪状左侧的红印,忍不住侧眸轻瞥了眼暗暗露出得意神色的钟韵宁,这位三公主殿下果真对肖尘染用情至深啊!
她的父皇一心想要借机除掉肖尘染,她却改换罪状,将全部罪责推到她身上,若是让那高高在上的大临朝皇帝知晓,该作何感想?
孟璃微微勾起唇角,不由抬眸轻扫了眼面前美貌绝伦的三公主殿下。
钟韵宁并未留意她此刻的表情,只拾起她画押后的罪状瞧了一眼,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问道:“殷姑娘不会还以为肖将军会念在你是他夫人的份上来救你吧?”
见孟璃不语,她不由笑的更加恣意,慢慢凑近孟璃,低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肖将军可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你落了难,他都没想着来救你,可见他当初娶你不过是利用这门婚事谢绝父皇的赐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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