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凉新帝要回北境,就让他回吧!战场上相遇,王爷自然不会放过他。在楚州,你我加起来,只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徐守心里清楚,作战讲究的是势均力敌,萧彦是北凉国君主,又身负邪术,实力远在明景和自己之上,就算再加上一个李道崇,恐怕也不是对手。
作为武将,徐守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从不去操心自己份外之事。这些年来他就窝在滇西,哪儿都不去,妹妹徐莲玉嫁到了上京,他却除了第一次送妹妹去上京,后来就再也没去过。
当年的大战结束后,王爷告诫他守好滇西,外边的事不用他操心,徐守便照做了。
摄政王之所以器重他,也是因为他性格如此。
此次去北境之前,王爷也曾提醒过他,王妃行事莽撞,恐会节外生枝,自己只需要保护好王妃,别陪着她惹事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事,包括北境的战事,都不用他操心。
那个北凉新帝萧彦死不死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徐将军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就没再追了。”明景说罢,又问道,“王妃她……没事吧?”
旁边的呼兰和呼木也都屏息静气,等着徐守的回答。
若姬刚才还气喘吁吁地吐着舌头,此刻也忽然安静下来,忐忑地望了一眼屋内,恨不能现在就冲进产房内,把狗头伸到赵霜面前,让她揉一揉。
“说是……母子平安。”徐守见他们几人这样忧心忡忡地注视着自己,一时也有些慌神,便朝容氏道,“这都是你们妇人的事,我们再担心……也不好进去,不如……你进去看看王妃?”
“老爷放心,若是有事,稳婆早就跑出来了,”容氏满面笑容地回答道,“是,妾身这就进去,你们在外边等着。”
容氏转身进了产房,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又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婴儿,说是王妃累了大半天,已经睡下了。
容氏抱着小王爷出来给徐守和明景他们看过,几人见那孩子健康可爱,也都放下心来,渐渐散去了。
楚州城,五觉寺。
角落地一间禅房内燃着一盏灯烛,灯火在写着“禅”字的白墙上投下一个男子健壮的侧影。
“主上,忍着点。”东多手里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正在给萧彦心口上的伤口清创。
“哎哟!轻……你轻点!”为怕引人注意,萧彦尽量压低了音量,疼得满头大汗,一手拿着帕子在头上脸上乱擦,嘴里骂骂咧咧,“那个什么朝华公主,将来别落到本王手里,不然本王要她……啊哎哟!”
东多一口烈酒喷下去,半果着上半身的男子又是猛地一个哆嗦,疼得抽了一口凉气。
国师给他的护身符上四枚铜钱,上回在上京城就用掉了两枚,今日又用掉了两枚。
且这护身符用过之后,他也并非是毫发无伤,今日白天那箭矢上带着深厚的真气,如烈火般灼伤了他胸前的肌肤,只差一寸就伤到要害了。
萧彦低头看了一眼烧的焦黑的皮肤,把牙咬的“咯咯”作响,今天真是好险!
“主上,这五觉寺是咱们的人经营的寺院,您尽管放心在此处养伤。”东多一边给他的伤口上药,一边嘟囔道,“至于那个大周公主,她在徐府有重兵护卫,您就……暂且别去招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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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大普奔,小霜子终于完成了生子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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