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收敛了笑容,
“小诺,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她看着程诺的眼睛。
程诺只是盯着她,并没有说话的意思,眼里仍旧没有温度,看不出他心里怎么想。
April长叹了一口气,
“小诺,正如你所说,我们认识也有三年多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非常欣赏你,
不然,当初我也不会教你那么多东西,你说是吗?”
程诺仍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眼里的冰冷有些融化。
“我不是一个人,虽然我从来没有跟你详细说过,
但是,‘暗界’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有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说到萨尔将军,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他作对!
但是,这次为了你,我坏了规矩,
将雇主委托查办的资料外泄,这个后果你不会想到有多严重!”
April说到这,眼睛瞟向钟苍翼,
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说“虽然程诺不知,但你钟苍翼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钟苍翼当然明白April的意思,但他才不会表示什么,
这女人跟程诺这样套交情,在玩什么呢?
就在这时,程诺开了口,
“April,从某种角度说,我很感激你,
但是,‘身不由己’的话,你不该说!
在场的,又有哪一个人能够做到,完全凭借自己的意愿去做事呢?
又有哪一个人不是‘身不由己’呢?!”
程诺说到这里,很有深意的用眼睛扫了一下钟苍翼,
钟苍翼有些无奈,他知道这小子暗指的是什么意思。
程诺又看向April,目光如一把利剑,寒光四溢,
“这不是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骗我的理由!”
他声音虽小,但是却很有威慑力。
“小诺,我…………………”
April想解释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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