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容相怎么说也是朝中大臣,到了四弟的地儿,四弟尽地主之谊不也是应该吗?”
“别!”四皇子十分抗拒地摆手,说道:“容相是朝中大臣,又不是我的大臣,更不是朋友,这种会面还是算了,我又不需要拉拢容相。容相是父皇的臣子,他尽心帮父皇办事就行了,我和他没一点关系。再说,我外祖只是江南富商,和朝堂没一点关系,地主之谊什么的,还轮不到我外祖家。”
“四弟似乎很怕与容相扯上关系。”
四皇子仿佛没听懂沈砚的暗示,撇嘴道:“二哥也知道我脑子简单,不适合太复杂的事。我没什么追求,只期望日后能仗着身份混吃等死,一辈子不愁吃穿,做个闲散的人。”
沈砚对四皇子的话不置可否。
口是心非的话,听听而已,就当听了个笑话。
两人分手后,沈砚径直到了贤妃的寝宫。
母子谈话而已,正常操作,宫里没人觉得不妥。
只是,坐在桌边的沈砚,脸色并不好看。
贤妃保养的很好,她本就比老皇帝小七八岁,多年的养尊处优,从小优渥环境下的日积月累,使得她的底子非常好,与沈砚坐在一起,任谁看都会说这是一对兄妹。
比起沈砚的烦躁,贤妃显然就要闲情逸致得多。
摆弄着手里的几只花,贤妃一朵朵放进盆景里,期间改动了几次。
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管做着什么,光是看看就让人赏心悦目。
沈砚张了几次嘴,最后都怏怏地闭上了。
直到贤妃满意地做好了一盆盆景,让身边的宫女端出去放在一起,沈砚才直了直身子。
贤妃净了手,又接过宫女递来的面巾仔细擦了擦,才抬头看了儿子一眼。
如果是旁人这般怠慢自己,沈砚早就发怒了,可对方是自己的母妃,他不得不压住心里的火气。
“这就沉不住气了?”
幽幽的声音传来,沈砚的脸上有转瞬即逝的孩子气,“母妃,不是儿臣忍不下去了,实在是……”
他们欺人太甚。
“就你这样的性子,将来如何继承大业?”
“母妃!”
贤妃迎上沈砚委屈的目光,“这些年我们的隐忍是为了什么?当初,本宫为何进宫?”
为何?
自然是为了那个位置!
只可惜,贤妃在岁数上不占优势,否则的话,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还有皇后什么事?
当年要除掉大皇子,不就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儿子腾位置吗?
那个时候,皇后都要临盆了,可她还没入宫,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皇后生下长子。
当然,要除去皇后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很多种方法,只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那是最直接,最省事,也一举多得的方法。
只可惜,那个贱人运气好,临到死了,还下了个蛋!
现在看看,当初的一切设计,反倒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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