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二叔了。”
谢柔锦没这方面的经验,由谢二爷出面那是最好。
当然,她又不是“谢柔锦”本尊,不会坐享其成,所以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请二叔到时候带上我。”
“那是当然。”
随后谢柔锦又询问了最近几日“蜀绣楼”的营业情况,查看了库存,又看了订单。
“蜀绣楼”生意不错。
虽然锦城有好几家主营双面绣的绣楼,可“蜀绣楼”是百年老字号,里面的绣娘都是几代人传承下来的手艺,再加上姚家在锦城口碑不错,谢大爷会为人处世,乐善好施,得了个“善人”的头衔,在锦城也算吃得开。
所以,“蜀绣楼”虽然没有分店,可下面提货的分销商不少,谢府也赚了不少。
“蜀绣楼”有成为皇商的能力,可终究是底蕴差了些,没有强势的后台,在京城没有门路。
这也是谢大爷这些年积极改善的地方。
“蜀绣楼”不说富甲一方,却也让不少人眼红,所以,一个强势的后台至关重要。
而且,如果后台硬,能成为皇商,那谢府也从最末的“商户”站在了最靠近“官”的地方。
当财富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谋的不就是权吗?
不然,二房和三房的嫡子、庶子也不会送到书塾了。
说到这个……
谢柔锦对谢二爷说道:“二叔,我想请夫子给霖哥儿开蒙,二叔认识的人多,不知道有没有好的介绍。”
“柔姐儿怎么突然想到要给霖哥儿开蒙了?”谢二爷随口一问。
真的只是“随口”,谢二爷脸上的笑纹都未曾淡一分。
谢柔锦苦恼地说道:“几房的哥儿六岁就开蒙了,大哥更是五岁就开蒙了,可霖哥儿都八岁了,连数都数不清楚。霖哥儿确实有问题,可再不济,也是我们长房唯一的男丁,我不求他将来能飞黄腾达,守着长房的家产平平安安就好。将来、将来我出嫁了,长房和娘都得靠霖哥儿。读书、识字,明理就好,别的也不奢求。”
“柔姐儿说得是,”谢二爷赞同地点头,“不过,你也知道霖哥儿情况特殊,进书塾的可能性不大,可请夫子单独教霖哥儿的话,也有麻烦。”
谢柔锦点头,“所以侄女才求到了二叔头上。”
“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谢二爷瞪了谢柔锦一眼,“这事儿我回去和你二婶商量商量,过两日给你回话。”
“那麻烦二叔了。”
谢柔锦笑得灿烂。
原本,她的计划是把夫子请到“蜀绣楼”教谢文霖,可转念一想,凭什么自己出银子?
谢文霖也是谢府的孩子,其他几房的人拿着他们长房的银子挥霍,到头来,他们长房请个夫子还要偷偷摸摸的?
处理完“蜀绣楼”的事,谢柔锦带着月季和蔷薇准备到集市上转转。
自从那晚谢柔锦与月季谈论了“规矩”后,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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