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他想了想,给梁逍发微信:感觉怎么样?
梁逍:换个地方办公而已。
叶季安:哈哈,可不止。最晚明天开始,你事儿就开始多了。
梁逍:嗯。
叶季安:有不清楚的就问我,晚上走之前,我下楼找你。
梁逍:好的。
叶季安:不开心?
梁逍:是有点突然:(
叶季安:很快就能习惯了。
又补了个表情,一头小猪举着拉拉球跳拉拉操,配字是“加油”。
梁逍没回复了。
叶季安瞧着最近这阵子经常跟梁逍发的这套动画表情,突然觉得有点傻。董事长就算插手了这件事,八成也没跟自家儿子商量,估计连半句都没提,确实出乎意料,梁逍一时间有些别扭也是正常。他放下手机也放宽心,环顾四周,新办公室至少宽敞了许多,墙终于不是透明的了,居然还有独立卫生间。
干脆细致地探索一番,叶季安摸了摸淋浴头,照照镜子,又在洗手台跟马桶上坐了坐,挺宽敞。他觉得自己早晚得在里面跟梁逍来上一发。
但这话,三个星期了,一直没说出口。
此时,叶季安微微偏过头,用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目光,一直看着梁逍。
这是个酒局,神户和牛烧烤,大家围着长炉盘腿而坐,来的都是熟得不行的前同事。为的是什么,一是庆祝叶主管和小梁高升,二是分别的朋友再聚首。叶季安走了三周,谁都有些想他,因为就算不是真的想,为了和谐也得这么说。之所以又拖了这么久——那是因为前段时间酒局的两位主角都在适应,都有点手忙脚乱,也都在拼命加班。
加到最后末班地铁赶不上,车是轮流开,往往回到家里已经没劲儿做什么了,火烧火燎的六月底,没雾霾是晒,有雾霾是闷,北京的天气把家里一众热带爬行动物都热得精神欠佳,就算午夜也不见好转,洗个热水澡出来,仿佛人人都得脱水三斤。
究竟多久没做了?叶季安想。
上次他脱光了往下面趴,自我陶醉地含了半天,梁逍居然没醒,气得他差点失眠一整夜。
狗日的工作和狗娘养的夏天,败坏性欲的两大罪魁,连食欲都不能幸免于难。叶季安出了层薄汗,但他早已没有了挽起袖子露出手臂的冲动,只是把咬了一半的章鱼刺身放在盘中,暗自叹气。
“来来来,咱们新老领导得碰一个!叶总梁总,来!”法务老陈嚷嚷着张罗,美滋滋地,这就把两人的酒杯都满上,是种清酒,叫作“獭祭”,在狭小杯口里颤颤地映着圆形灯光。两人的关系早已类似一种不言而喻,戒指是同时间段戴上的,平时又这么亲近,心明眼亮的还是大多数,众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梁逍在叶季安左手边,他侧身举起骨瓷小杯,朗朗开口,“现在才知道前辈的辛苦,我不会让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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