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黛。
只是我的。
“你再这么揪我的头发,我也会秃……”她好容易撇开头喘气,很不满地斜着眼睛对他皱眉。
他把她压倒在桌子上。
“我不介意。”他笑。
“有没有想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快饿疯了。”
“嗯,汤还是蛋糕?”她撑起身子。
“你。”他贴近她。
她笑,舔他的嘴唇:“欢迎品尝。”
决裂
玛丽痛恨那个宠物。
按理说,海黛根本不配她忧心,按她所受的教育,那种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可事实上,海黛确实没有,不过是连带亚力克一起。
自从她悄无声息地出现,亚力克就从没有按时回到卧室一天。而且,几乎再也不碰她。
如此,已经快一年。
她给他写信,真诚而充满爱意地建议他不要玩物丧志,但亚力克只是对她微笑:“你想太多了,亲爱的。”
晚上她忍住羞耻贴紧他索求,亚力克一如既往地温柔,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玛丽却在他眼里看到一丝厌烦与疲惫。
——她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合法伴侣。
为什么他会这样?
那条母狗,毫无疑问。
圣灵说,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
不过圣灵的话是有限定的,那不过是条狗。
尽管是亚力克与海黛是有着正式约定的主人与宠物关系,但玛丽的存在却让两人的性生活失去了其合法存在的理由。当然,历史上没有一位皇帝会只和他的妻子做爱,不过面子上,总不能太过分。
偷情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尤其当带着一个不擅长逃跑的亚力克,以及面对高度警惕的影卫的时候。
势均力敌,才最有趣。
壁橱、设备室、密道、女佣厕所……天气好的时候,还有庭院的角落——他们在每一个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做爱。
开始几次亚力克还会皱着眉毛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以后要加强警备。
海黛挑眉,或者下次我们录一段给他们看?
亚力克狠狠地吻她。
结果不但警备没见改善,他却变成更擅长找到新地点的那个人。
不用跑,或者跳来跳去,只需要绕开一些特定的位置,选择一些特定的时间。
有时候海黛被他抱在怀里,听他沉稳的心跳,从不慌乱的步伐,会有一种错觉,仿佛亚力克才是掌握一切的那个人,只不过他不会说。
这一定只是错觉。
十二月的菲特南被大雪覆盖,海黛和亚力克的一切活动从室外转移到室内。少了些刺激,不过海黛也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踏实了许多。而且这些年来,她少有事情做,倒养成了倦怠的习惯,更多时候是他批公文,她趴在他脚边睡觉。
或者散步,在走廊里,一圈圈走,什么都不说,他想他的,她想她的。
偶尔对视,不用扯动嘴角,在心里微笑。
他们几乎不会分开,除了晚上亚力克要回卧室。他从不谈起玛丽,海黛也不提,就好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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