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这张照片原本应该挂在这里。”她比了比大小，的确就是这里掉下来的。
而且唯独这张照片不正常，其余照片都没什么问题，不至于只有它存在曝光问题。
五年前……姜楚若有所思，问道：“五年前的指导老师是不是还在学校？”
徐倩闻言点了点头：“对，他现在还是我们班话剧的指导老师。”
姜楚：“是不是从五年前开始，演小美人鱼的演员就开始出事了？”
徐倩愣了愣，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摇头道：“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么回事，更确切的消息也打听不到。”
姜楚揉了揉额头：“先这样吧。”他本来想把昨天晚上自己遇到的事和徐倩说一下。那个东西趴在自己背后，用了两个女生的声音叫他名字，显然也和这件事有关。
但是转念一想也没必要，反而平白增加别人的恐惧。
他微微皱眉：“就不能不演这个话剧吗？能不能向老师争取一下？”
徐倩：“不是我太悲观，而是老师肯定不会相信这种事，只会教训我们多想……”
毕竟现在谁也拿不出个切实的证据，如果不是姜楚两次目睹，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至少把我的男主演给撤掉。”姜楚说。
徐倩：“行……”
姜楚心里压着事，他总觉得五年前肯定发生过什么，急需确认一下。
但是现在唯一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的，只有指导老师。不巧的是，指导老师这段时间又不在学校。
徐倩见他眉间结着郁色，犹豫道：“之后再说吧，反正……先不选角色，我先把剧本写出来。万一再出事，我再去向老师反映。”
姜楚说行。
他这几天都有些感冒，昏昏沉沉的时候更加不舒服。虽然班主任允许他请假，但是他嘴上答应了，下午还是按时到了教室。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现在都没有胃口吃饭，只要看见肉都能想到血淋淋的鱼。陆寒舟仿佛没事人一样，依旧在低头看书，只是时不时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两个走神的人。
“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姜楚听见陆寒舟在耳边说话，于是把走神的心思拉回来一点。
“很明显吗？”他反问一句。
“特别明显。”陆寒舟伸手帮他抚平眉心，“你的脸色很难看。”
又出现了，那股怪异的感觉。
姜楚用余光看向老师，发现老师根本没有看这边一眼，就好像没发现陆寒舟的动作似的。
他记得物理老师脾气很差，特别厌恶学生在他课堂上破坏纪律。
他偏开头，刚想说话，就看见物理老师转过头来。
特别严厉的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课堂上说话。
姜楚：“……”
他有些不可思议：“我还什么都没说，他怎么光抓我不抓你……”
陆寒舟趴在桌上，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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