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燕娇酒醒了大半,拿手狠狠揉着一双眼睛,甩着脑袋,想将刚刚那一幕甩出脑中。
卢清看她缩在一角,朗声笑道:“太子殿下,你这样可不行啊!”
待他穿好裤子,提起燕娇拿过的白菜,一把塞到她怀里,“殿下的!”
燕娇看着怀里的白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他他……洗手了吗?
还不待她多想,就听见一声怒吼:“燕艽!你偷我白菜!”
她歪着身子,顺着声音望过去,正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一个白面少年,少年卷起袖子,怒目而视。
不是燕洛,是谁?
燕娇万万没想到,她一场醉酒,偷了燕洛“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白菜,让燕洛对她更咬牙切齿几分。
待到次日,宫门一开,燕洛就要揪着燕娇往宫里走去。
也亏得有燕洛在,昨夜宫门落了钥,她也有个去处,只也不知是昨天喝酒喝得太多,还是看了不该看的,她一觉醒来,眼睛肿得老高,长了针眼。
她垂着头,一手捂着眼睛,任燕洛拎着她往前走,她眯着左眼,往前面望去,不由咂舌。
这处是燕洛的别业,地方宽阔,土地肥沃,不光白菜种了许多,还有其他果蔬林立,她眼皮不由一抽。
魏北安几人昨晚也没离开,此刻见燕洛提着燕娇领子,齐齐瞪向他,燕洛被这些眼一看,嘀嘀咕咕将手松开了,末了,瞪了燕娇一眼:“你等着!”
燕娇摸摸鼻子,燕洛这算不算是对她“新仇加旧恨”?
燕洛先去寻他爹,一通告状,余王轻轻扫了他们一眼,带着几人进宫,路上还招呼起杨忠义等余王一派的官员。
而这事传得极快,也极为夸张,传到吏部右侍郎卢微然耳中就变成:太子携伴读卢家子、李家子等行偷窃之事。
卢微然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在后面远远望着前面那一行人,看到一片蓝色衣角,捂着心口喘了起来。
卢清自是不知他爹听了这消息,兀自同魏北安他们挤眉弄眼,李余晴恩一脸颓唐,身上衣服都皱了起来,只暗恼自己昨日喝得太多,忘了时辰。
魏北安看到卢清的神情,耸了耸肩,抱着胸坦然往前走着,卢清又拿手碰碰秦苏,悄声问道:“这怎么办?”
秦苏瞥了他一眼,他一身酒气,刺得人难受,挪开一步道:“能怎么办?”
秦苏也着恼,不知昨日怎么就往偏的地方走去,走到那儿也算了,偏偏是燕洛的别业。
燕洛同他们又好不对付,余王更恨不得将殿下处之而后快,只怕今日又得有一番周旋。
想到这里,他暗自摇头。
燕娇自然也想到此,不过,她此时更在意她的眼睛,这长了针眼,着实不太舒服。她没忍住抬手揉眼睛,燕洛“唰”地扭过头,斜着眼睛看过来,“你别想逃!”
燕娇撇撇嘴,燕洛怎么看她跟看贼似的,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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