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鬼蜮的天色向来不分昼夜,昏沉得令人辨不清时辰。
莲止懵懂睁眼时还有几分今夕不知何所在的迷茫,但下一刻他就被身体内涌上的酥意给激得闷哼出了声。
身后男人的动作微一停滞,似是意识到怀中人的醒来,接着动作便陡然凶猛了起来,犹如浪潮一般铺天盖地地袭卷而来。
许是几千年没有开过荤的野兽,一旦沾了荤腥便染上了再难戒掉的瘾,没日没夜地折腾开了。
在这种事上,沈庭再不复平日里的克制隐忍,尽管事后会惹得莲止生怒,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改半分,典型一副虽错但不改的模样。
纤细修长的白皙指骨猛地攥住床沿边垂下的纱帐,却又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不由分说地掰开握在掌中,仔仔细细地摩挲。
终是逼出了两声带着轻喘的抽泣才心满意足。
有力的手臂自身后将莲止牢牢禁锢在怀中,不容他妄动半分,后脊相贴的皮肤传来男人身上源源不断的滚烫和津津汗液的粘腻。
“师尊。”
雪白泛红的耳尖被男人叼咬在唇齿间摩挲,含糊的话语间带着几分餍足的慵懒。
“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一句话堪堪问完,却没得到半分回应,沈庭微微倾身过去,入眼的却是一张不知在何时瞌目的睡颜,唯有晕了胭脂似的眼角和长睫上的濡湿,方才昭显着片刻前的荒唐行径。
笑意在男人眼底汇成小小泉眼,他低下头,在那满是青紫和牙印的脖颈上流连,为那画中再添了一抹艳色。
等莲止再睁眼时,硕大的殿内只剩他一人,对此,他无声地松了口气。
腰酸,腿软,四肢关节更像是被卸下又重新组起,连带着筋脉都隐隐作痛,甚至不用掀开被子去看,他也知晓锦被下会是个什么模样的惨状。
他伸出手,对满手臂的鲜红吻痕视而不见,只虚拢着指掐算。
十五日。
距他被沈庭哄上榻的那一日已经有整整十五日了,约莫是比上一次要少上那么几日。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莲止有些头疼。
虽然这种事情也的确很舒服,但想到意识昏沉时被男人哄着说得那些燥人的话,若这不是自家小孩儿,他一早就……
有几分憋屈的灵君不禁生了薄怒,在等了片刻稍觉舒坦时,便穿了衣袍一个手诀就消失在了鬼蜮中。
许久未倚人的摇椅再度嘎吱了起来,晨曦的柔光自藤花隙中落下,悄无声息地撒了满地。
花下人一袭紫衣裹得极为严实,除了那张俊美不似真物的脸外,竟连个指尖也未露分毫。
带着蚕丝手套的手悠悠翻过书页,一口甜酒入腹,莲止畅意一叹。
这才是他本来该有的悠闲日子,而不是被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压在阴暗朦胧的鬼蜮胡作非为。
一阵清风过,凭空现了一道青色身影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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