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安没有告诉宁丘山的是。
她以前的确在梦里跟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学了一些,开光、启福的法术,但是转气运,这可是大法术,会伤身体、元气的。
她现在本就年纪小,身体尚不成熟,体力也不够,使用这样的法术……
能不能承受得住,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没有给任何人说起这个事。
回了京城以后,她只是更加疯狂地往肚子里塞东西,多吃一点,便能多恢复一点体力。
家里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安安本来就爱吃,再加上这次遇见这么大的事,饿了那么长时间了,想多吃一点也是正常的,王巧萍更是变着法儿地给孙女做各种好吃的。
到了改命的那天,宁丘山应了安安的要求,选择了一块风水宝地,开坛作法。
安安先是写了一张符纸贴在了宁哲的额头上,然后桃木作剑,引天地精气……
“你说什么?”
钟教授教学严格是在业内出了名的,大家冲的不就是这个名声来的吗?这些家长拿了大价钱请她上课,当然要花出价值来了,为的不就是哪里有问题,她一眼便能看出吗?
谭菲菲点头,声音发软。
“啪……”
他一眼就看出了谭菲菲,是元神收到反噬的样子。
挂了电话,又去把疼得满地打滚的谭菲菲抱在怀里。
当然了,有名的大教授,脾气定然古怪,可不像是谭菲菲以前的那些老师一样,看着她的家庭背景说话,捧着她、惯着她。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她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拍了拍心口惊魂未定。
可是谭太太却是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不过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笑出了声。
“啧……”谭太太当即不耐烦地“啧”出了声音。
抬腕拨弦……
“那……那个……时间到了,我先回去了哈。”
…………
此时,谭菲菲正在家里上古琴课。
“菲菲……菲菲……”
“妈妈,我头好疼啊……”她道。
“这……今天这个课,我就不收你的钱了吧。”
“声音这么小,有气无力的,你今天没吃饭呐?”
谭河回来的时候,谭菲菲脸色都已经发青了,躺在妈妈的怀里,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往下掉落。
那就只能拿脸色给女儿看咯,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
谭太太一直着力于培养女儿的琴棋书画,这次的古筝老师也是国内著名的古琴大家,钟教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能就是不能,送到医院也没有用。”谭河语气有些不耐烦道。
谭太太在一旁看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腕吊起来、吊起来……”
“不是的,妈妈,我……”
不过就是一首《雪山春晓》,谭菲菲弹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能让老师满意。
她也就是正常教学啊,怎么会将小孩吓成这样?
“我告诉你谭菲菲,我数到三,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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