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宽慰,可那根在身体里又逐渐勃起的孽根却一点也不温和。
“不要了……好酸……”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颤动着,巨大的快感浪潮让他浑身无力,连底下挨操的穴肉都在抽搐着吐出黏液。
“我知道你要的。”
谢玉泽漂亮的眼里含着一层笑,手撸动着阮时衡的鸡巴,却将自己完全勃起的鸡巴从阮时衡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明明嘴上还说着不要,但在抽出去的时候,那口荡妇似的浪逼还依依不舍的含着粗大的鸡巴,紧紧地吸着挽留着。
谢玉泽看着被他操的一时之间合不拢的猩红的肉洞,软肉早已经被操成烂熟的深红,挂着白白的精液。
为了教训这个和主人话语不一致的骚逼,谢玉泽大力的掌掴了上去,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一颤,哭叫了一声。
“它太不听话了,我正替你教训它呢。”
谢玉泽哪怕说这话也是一副温和的君子模样,若不是他此刻正摸着专属婊子的骚逼,还以为他在训诫什么不听话的学生。
一本正经的下流。
阮时衡来不及说话,便被接二连三的巴掌打的魂都要没了,疼痛让逼肉瑟缩着,可痛之后的麻痒又让骚逼不长记性的吐着淫水,阮时衡想逃,可大腿被按着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了,那大好的风光全然施暴者看了去。
“别……别打了……痛……呜……啊啊啊……谢玉泽……啊……谢玉泽别打了……骚逼要被打肿了……啊啊啊……”
阮时衡呜咽者,纵使之前有几分还清明的神智,也全被这连续的掌掴给弄的三魂丢了七魄,全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了,满脑子只有着那如影随形的惩戒。
他若不求饶还好,边说着下流话边求饶,只让那清隽温雅的君子越发不留情,狰狞的巨物在一起缩动着的柔嫩的后穴那儿抵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骚奶子淌着奶汁,顺着肌肉纹理滚落到下腹,让那被抽肿的女穴更多了一抹不堪承受的艳色。
“若是求饶,合该说个好听的话。”
谢玉泽不动声色的引导着,没继续惩罚让那哭的迷乱的人用混沌的思绪思考,手指钻进了阮时衡的后穴,沾着乳汁和精水做润滑开拓着阮时衡的屁股。
阮时衡却像是却像是未曾听到,被抽肿的馒头穴的逼肉痉挛着,他嗯啊乱叫,屁股却不自觉的应和起正插着他骚点的手指来。
谢玉泽轻叹了一声,似乎在为这不听话的学生而苦恼,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沾着肠液,将它们尽数涂抹在前方已开到荼蘼的艳红的肉花上,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肿胀的雌穴口竟抽搐的喷出一道水液来。
“呜呜呜……别打了……啊……夫君……夫君……再打就坏了……啊……烫……啊啊啊啊操到了……”
阮时衡忽然想起了谢玉泽之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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