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那侍卫首领说道。
“很好。”魏舒白转身,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崖边,“明日全部调集,孤要接人一同回宫。”
他所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都会属于他,无一例外。
“是。”侍卫首领说道。
谷中沈醇将饭菜摆上了桌笑道:“你这药草真是摆了一桌。”
“东西太多,排不开。”白竺起身欲收拾,却被沈醇握住了手腕。
“左右就我们两个,也无所谓弄的乱些,不过吃饭要稍微挤一些了。”沈醇笑道。
“无妨。”白竺神色微柔。
用过了饭,白竺只将那些草药晾了起来,在箱中寻找着衣物。
“去沐浴?”沈醇问道。
白竺动作微顿,轻应了一声道:“嗯,魏舒在时多有不便。”
他信沈醇,却不信那人,因而那人在时每每都要走出颇远一段距离,溪水冰冷,有时候更不愿意去。
“我烧了热水。”沈醇拉住了他的手臂,拦住了他向外走的步伐。
“什么?”白竺停下了脚步。
“夜里愈发冷了,再洗冷水澡会生病,我烧了热水,在屋里洗。”沈醇说道。
白竺的手指略微收紧:“我在屋中洗……”
明明之前还是相处融洽,此时却让他有几分手足无措。
“乖。”沈醇搬来了木桶,将热水和冷水混了进去,拉了在屋中仿佛在当人偶的人走到了桶边道,“试试水温如何。”
“极好。”白竺的手指浸入了其中,“多谢你。”
他连呼吸都有些紧张了,沈醇看着他微霞的面孔道:“我先出去,洗好了叫我。”
“不,不必……”白竺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又仿佛烫到了手一般松开,“我……”
分明之前无事的,为何他会变得如此奇怪。
“那我在此处看着你洗,也好为你添些热水?”沈醇笑道。
白竺也不知自己心中到底是何种想法,只能应道:“好。”
他将衣物放在了一旁,解着腰带时心里乱成了一团,分明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可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手指在衣带处纠结,本来极好扯开的地方却跟心绪一样乱成了一团,越急越解不开。
再欺负下去,人可能就要哭了。
沈醇从身后抱住了他,握住了他的手指。解着那里扯成了一团的衣带道:“不着急。”
“沈醇……”白竺的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求。
他非是抗拒,而是羞赧。
“只是解开衣带。”沈醇将那处解开时松开了他道,“我不出去,也不看你,有事叫我。”
“好。”白竺能够感觉到他步伐的退开,又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木桶之中温水浸上了身体,不似以往在溪边时,每每踏入还要做一番的心理准备,白竺微微下沉,觉得有一种被拥抱的感觉,就像是那个人带给他的感觉一样。
水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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