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男人反问。
“是因为想跟你吵架了,”姜慕晚如实回答,冰冷的爪子还想往他身上去。
却被顾江年拦下。
“想跟我什么?”这人不知是只能没听清楚还是对这回答颇有些意外,再问了一遍。
“想跟你吵架,”姜慕晚再道。
冷吗?
冷。
首都本就比c市冷上许多,何况在这深夜的停车场内。
去了唇上的口红,只怕是唇瓣都已经冻紫了。
这冷的瑟瑟发抖的人见了顾江年就想往他身上贴。
矜持?
不不不、命重要,命重要。
“你神经病呐?”停车场内,顾江年静默了片刻,随即而来的是这句怒斥。
在他看来,姜慕晚这话当真是跟神经病没何区别了。
想什么不好,想找他吵架?
这夜,二人在首都机场“不期而遇”。
顾江年见人确实是冻的不行,压住找她算账的心思,上了车,一路驱车往酒店而去。
将上车,顾江年伸手从后方捞了张毯子出来裹在她身上,且让人将暖气调到最大。
“冷吗?”男人吩咐好一系列事情坐在身旁,老神在在望着将手送到送风口取暖的女人。
姜慕晚点了点头。
还未言语,只见坐在身旁的人微微俯了俯身子,且宽厚的大掌落在姜慕晚脑袋上跟摸狗似的摸了摸:“你说、这天儿这么冷,怎么就没把你缺的那些心眼儿给冻补上呢?”
姜慕闻言,身子微动,侧眸望向这人,悠悠回应:“万一冻成了实心的呢?”
顾江年:................
实心=榆木疙瘩、转不动。
前座,开车的罗毕抬手掩了掩唇,将即将迸发出来的笑意给摁下去了。
c市老人之间有句名言:宁做空心竹,不做实心木。
演变至后来,小辈之间时常磋磨人就用这么一句话:你那脑袋比市政大道上的木头还实,半点风都灌不进去。
姜慕晚今儿这么不痛不痒的就把顾江年的话给怼回去了,可谓是大获全胜啊!
后者呢?
被气的不行,将微微弯曲的身子靠在椅背上。
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消化怒火。
到酒店,顾江年下车,姜慕晚坐在车内未动,眼巴巴的瞅着人,没动。
为何?
首都不比c市,她实在是不敢太大意。
顾江年下车,等了片刻,见人未下来,微微俯身,望着坐在车内的人,眉目轻挑,默了片刻,笑了笑,似是懂了:“不敢下来啊?”
男人一手搭在车顶上,一手扶着车门,浅笑嫣嫣的望着人,那语气,怎能听怎么温柔。
不敢下来和不敢下来啊!一字之差,可那语气却是千差万别。
“顾董在首都没有私宅?”
男人听闻姜慕晚的询问声,点了点头,且一本正经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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