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往边儿上挪了挪,龇牙咧嘴的望着他,跟楼底下那两只发了狠的猫似的。
“好了好了,不碰你,乖,”他用温软的腔调说尽好话。
“顾江年,”慕晚趴在床上抬眸望着他。
顾江年闻言,淡淡的嗯了声,伸手拉过被子将她的脚丫子盖住。
“你是孤独了吗?所以养这么多兄弟陪你。”
顾江年:小泼妇在骂他。
“是我兄弟是你什么?”他轻笑问道。
微微俯身,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纤瘦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缓缓的揉着。
揉的炸了毛的人缓缓泄了气。
“腰酸不酸?”卧室内,男人低沉开口,腔调温柔。
这声询问来源于二人昨夜闹的太厉害,闹到最后姜慕晚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舒服。
吓的顾江年一个激灵,溃了堤。
她闷在被子上,恩了声。
“疼不疼?”他再问,不过这一声明显比上一句温软许多,大抵是知晓姜慕晚在这种事情上脸皮不算太厚。
果然、话一说完,姜慕晚侧眸狠狠的睨了人一眼。
带着浓浓的不悦。
“你还没告诉我你养那么多兄弟干嘛!”
“看家护院,”自姜慕晚上一次被掳走,掳的顾江年心中有了阴影,顾公馆的防备加强了不说,连带着看家护院的队伍都壮大了。
“都是德牧吗?”
顾江年挑了挑眉头,心想,这小丫头竟然还知道德牧。
“不全是,都是德牧与草原狼的后代。”
本是眯着眼的人倏然睁开眼帘,望着顾江年疑惑问道:“哪里来的草原狼?”
“准确来说,这些狗都是西北农户家的家犬和草原狼的后代,至于怎么结合的,大自然无奇不有。”
诧异吗?
有那么一瞬而已,但过了那一瞬,就好了。
这日上午,首都某高级美容院里,有女人声音从更衣室传来:“听我家那位说姜家那位最近又跟首都一个经理人搞到一起去了?”
“别瞎说,”有人轻轻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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