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责任。她不该去浅海……”
“够了!”安妮大叫流泪,“父亲!为什么你也和大祭祀一样!你也不懂!”
爱女如命的大公爵看到安妮的珍珠,慌张起来“安妮!”
他觉得自己伟大父亲的形象正塌去了一角。
“她是为了那奥多和塔塔去的!是为了我们去的!”安妮很难受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你也不懂!你说她没尽到自己的责任,那什么是她的责任?!乖乖待在王宫里等着那奥多和塔塔被人类屠戮吗!”
“陛下保护自己的子民!这才是她的责任!她不顾一切!”
从来养尊处优的安妮没有那一刻像现在一样情绪波动得如此剧烈。
这一对父女之间仿若竖起了一道高墙,阻拦着他们思想的对接。他们永远不会理解对方。
人类最可怕的是什么?炮火兵器、利器弹药?
是文化输出。
曾经是人的裴斯用着世界上最温和的手段,她通过游戏已经把不一样的种子种在了年轻人鱼的心里。
她教会人鱼们人类世界的潜规则,并把它模糊成了世界的规则。
他们的认识已经被潜移默化地改变。
无法扭转。
这是不可逾越又无法察觉的鸿沟。
……
阿加德感到了巨大的海水波动,猛烈的震动掀起了他的白色长袍。金色的流苏在水中荡漾。
他闭上眼,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一条受伤人鱼躺在碧波中的画面映入了他的脑海。
阿加德张开眼。
在阿加德看来满口大话的裴斯居然真的救了一条人鱼回来。
这是阿加德始料未及的。
阿加德挥手,收掉祭司塔的禁制。
没有了阻挠的海水将昏迷不醒的塔塔送到了阿加德的面前。
阿加德眼神一暗“真是大胆。”
不知道在说谁。
他细心查看着塔塔身上的伤口,最后从背后的交错纵横的无数柜子挑出几种草药。这些长相怪异的草药在他手掌上方交缠着,慢慢化为一团不与海水混合的黑色汁水。
阿加德把引导黑水包裹着遍体鳞伤的塔塔。
塔塔的伤痕以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稚嫩的小脸皱德像海狮的脖颈。
这时有侍者前来。
“大祭司阁下。”来人恭敬地低着头。
祭司塔位于王宫边缘,除了王族擅闯王宫者必受重罚。可此刻大公爵等人明显是不在乎了。他们任意的派人前来。
“什么事。”阿加德面对着塔塔,没有一丝目光分给身后的人。
“大公爵请您前往审判公堂。大公爵阁下与达里涅学士已在审判公堂等候。”
阿加德略微敛眸就知道这代表这什么。
人鱼贵族高层都认为裴斯必定陨落在浅海,他们为了现在稳定的环境决定推举新王,或者说王位候选人。
灰色头发、一脸的不甘与阴沉。这是安德森在阿加德脑子里的形象。他对于谁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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