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京城到锦州的旅途中,虽然路途遥远,可是一路上沈云卿都过的无比舒服。
是一种源自于内心的舒服,不拘于府宅那一亩三分地,见到了更为广阔的风景。
“玲儿,你若是再吃下去恐怕府里的衣服你都穿不了了。”
沈云卿和慕羽辰在喝茶,看到玲儿却是比前些日子瞧着气色好些了。便打趣道。
玲儿这些天跟着随安可没有少去山野中打野鸡吃,虽然每个人分下来少,可架不住随安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啊!
玲儿掐了掐腰间软软小小的肉,便去找了正在小河边处理野兔的随安:“你莫要再带我去见识了。”
话说一半便走了,随安是疑惑万分,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前些日子还不说烤的鸡腿好吃?
沈云卿笑道:“恐怕随安还不懂这些。”
活该抱不得美人归。慕羽辰得意地在心里嘲笑着随安。
几人气氛和谐,虽路程匆促,到也是多了几分趣味。
入了夜后轮到随安守夜了。刚想着小姑娘怎么好好的就生气了,就听到草丛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随安立刻便警惕起来:“是谁?”
长剑出鞘,在黑暗里闪烁着光芒。
那丛林中的人见到利剑的光芒,也不敢乱动,而是赶紧焦急说道:“我乃锦州茂林县县令,并非是歹徒。”
说罢,便从树丛中走出来,来人不说衣裳褴褛,面上更是满布灰土,瞧着像是个连乞丐都不如的人,竟说自己是县令?
“发生了何事?”
沈云卿从马车下来,慕羽辰也从另外一辆马车下来,两人一白一红,容貌绝色,便是在深夜也能窥得其中一二的风华。
那邋遢男人哪里见过这般风华的人,那浑身的气质,竟是比郡守还要盛上不知多少辈。
看来是大人物,邋遢男人突然就想到是不是朝中派人来赈灾了,可是又想起锦州那些官员的手段,便觉得不可能。
“小姐,此人先前在树丛里面鬼鬼祟祟,属下本以为是贼人,可是人说他是锦州茂林县县令。”
随安把邋遢男人递过来的令牌给了沈云卿,沈云卿借着月色瞧了瞧,却是皱了皱眉。
邋遢男人看到沈云卿皱眉,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随安的剑缓缓抬起,看着沈云卿问道:“小姐此令牌可是真的?”
沈云卿却是心情沉重道:“令牌是真的无疑。”
随安不解:“那小姐为何皱眉?”
“正因为令牌是真的,此人是锦州茂林县县令无疑,所以才让人觉得心惊。”
沈云卿解释:“一县县令如今远离锦州不说,更是一副乞儿模样。由此观之,锦州的局势和瘟疫必然比你我想象的都还要差。”
瘟疫?他们知道瘟疫一事?
邋遢男人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说道:“诸位怎知锦州瘟疫一事?”
沈云卿放下袖子,看着邋遢男人说道:“我等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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