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钉子,全都化掉了,
但他们自己,也都变成了白骨――这事,不会影响到川西黑市吧?
其实叶九爷根本不知道这伙人的作用是什么。
他们都是曾经龙婆艮、龙婆多,为了不让苦海外泄,从督造巷里找来的人,钉在了
石壁上,这些年,他们不吃不喝但总能吊着一口气,无非就是苦海里的苦气,帮着
接引了他们的命。
如今,苦气一散,他们的生命特征立马散去,自然就化作了一具具白骨。
这种人成白骨的异变,让叶九爷以为秋窟山还有什么诡事发生呢,所以他才问我。
我把里头的猫腻讲给了叶九爷听。
叶九爷听完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对了,小祖哥,你跟他们都认识吧?
“不算认识,但我去过督造巷。”
“那这样!”叶九爷说:我认识几个船老大,走华夏泰国的蛇头生意的,要不然,我
托朋友,把这些人的尸骨运回泰国,让督造巷里的人,把尸骨给埋了?人死了,也
要落叶归根嘛。
叶九爷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这说法,倒让我有些兴趣。
我拍了拍叶九爷的肩膀,说:那就麻烦叶九爷,把这伙人的尸骨,都送回泰国,但
是别让督造巷的人知道,他们早就因为自己亲人死掉了,悲伤也被时间平复了,何
必再去他们心里的涟漪呢?他们现在过得很好,不要再叨扰他们。
“明白,就埋在泰国曼谷的海边?”
“恩!”我点点头。
叶九爷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离开了我家。
罗明公也站起身,跟我抱拳,说道:小祖哥,您刚才是开玩笑吧?
“恩?”
“您说以后关于川西阴行的生意,只需要我点头同意就行了……”
“哦,你说放权这事啊。”我拍着罗明公的肩膀,说:老罗,往后川西阴行的生意
啊,你得多费心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办,东北阴行,要重新立棍摇旗了。
“啊?”
罗明公估计是明白我为什么放权了。
我虽然现在是川西阴行的掌柜,但我的血脉里,流淌着东北招阴人的血液,如果东
北阴行要立棍,那铁定是我发起的,而我成立东北阴行,就是为了寻找侥幸还活着
的东北大阴人。
我跟罗明公说:川西阴行在我出任掌柜的这几个月里,已经蒸蒸日上,川西四大
门、长老会,都限制不了阴行,算是我为你老罗铺的路。
“小祖哥,可是……我不是你……如果往后阴行的生意,全盘都由我来负责,那……只
怕……只怕要走下坡路啊。”
罗明公对自己的能力,不是很自信,又或者说,老罗实在太过于信任我了。
我让罗明公别对自己太丧气,在川西阴行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看清楚了,老罗和
冯春生配合,简直天衣无缝。
他们俩做生意,都是一把好手。
现在的川西阴行,暂时告别了危急――东皇太一教潜伏、川西四大门以阴行马首是
瞻,长老会也不会掣肘阴行发展。
阴行的兄弟们,重心可以放在阴行生意的扩张上。
罗明公被我委以重任,他一定能带着兄弟们,走向更好的财路。
“先把担子扛起来,老罗,往后啊,你把我当李兴祖当成川西阴行的太上长老,如
果东皇太一教还敢出头,我一定出来痛锤他,但如果他一直潜伏,那生意上的事,
就由你和春叔,联手来做,东北阴行,需要我。”
我盯着罗明公,说:但是老罗,不要辜负我的希望,尤其不要当反骨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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