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头,这提拉玛长得像个人,干的都不是人事。
提拉玛看了我的表情,以为我是对这货上心呢,还嚣张的说:你老板不管要多少,
我都能把货供上,无非就是多开几条船,多搞几个活人去钓七鳃鳗嘛――活人,泰国
有的是,底子不干净的、跑路的,这些人死了,没人会管!
他吹牛吹得上瘾了,还撸起了袖子。
不撸不要紧,一撸啊,我瞧见他的小臂上,有一道刺青――刺青的图案是“天池”。
我不是第一次见这枚刺青,川西阴行的罗明公手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天池”刺青。
刺青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东北阴人里的天池钓叟!
这提拉玛,也是曾经的东北阴人。
我心里的火,噌噌的冒了起来,好家伙,曾经的东北阴人,如今干这种丧尽天良的
营生,还刚好被我撞见了。
“去你大爷的。”我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拍,猛地站了起来,揪住了提拉玛的头发,往
桌子上,狠狠一磕!
哐当!
提拉玛的额头,把桌子上的威士忌酒杯磕得粉碎,琥珀色酒汁、妖艳的血液,胡乱
流淌。
“你他么谁啊?还打人?象拔哥,象拔哥……有华夏人找我麻烦!”提拉玛杀猪似的交
换,还试图挣扎出我的右手五指。
我揪住他的头发,又狠狠往桌子上疯狂的磕了起来。
哐当,哐当,哐当!
提拉玛都差点被我撞晕了过去,他胡乱扒拉的手,已经变得软绵绵,拍在我的臂
上,感觉不到丝毫力道。
“干什么?华夏人?在我场子里搞事?”
酒吧里一大伙纹龙刺虎的人,把我们给围住了。
音乐停了,所有的客人都吓得往角落里跑,隔着老远,瞧着我。
墨小也吃惊了,轻轻的拍着我的手臂,说:小祖哥,你疯了?开始说好了,把这
提拉玛给骗走,结果你在这儿动手,不是惹麻烦吗?
“忍不住了呗。”我指了指提拉玛小臂上的天池刺青。
刺青很扎眼,但刚才墨小没留意,被我一指,她看明白后,抓起了扎啤杯子,对
着提拉玛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还骂:我们东北阴人里头,什么时候出过你这
样的败类。
也不是我一个人忍不住嘛。
旁边围着的一群人,见我们还在削提拉玛,都楞了。
带头的壮汉,夹着根烟的手,指着我的鼻尖,很是不爽,说:你什么来路啊?过分
嚣张了吧?一个逼华夏人,来我们泰国的场子里搞事?老子废……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呢,酒吧里一个穿着黑衬衫的客人,走到了壮汉身边,耳语了几
句后,壮汉的神色,变得慌乱,看我的眼神,也从刚才的尖锐,变得极其缓和。
接着,那黑衬衫客人也走到我跟前,双手合十,跟我鞠了一躬,说:李上师。
恩?
这人认识我?
但我不认识他啊。
我问:你谁啊?
黑衬衫说他是跟大富豪的,前几天,在地窟内,我和大富豪发生剧烈冲突的时候,
他也在。
他还指着刚才凶我的壮汉,说:他叫象拔哥,刚才不知道小祖哥是什么来头,多有
得罪。
象拔哥也凑我身边,掏了烟,使劲给我塞,赔笑说:没想到您是富豪哥的上师啊,
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胡言乱语,李上师担待啊!
“那我削他,你没意见吧?”我指着提拉玛。
“我没看到李上师在削人,我只看到李上师在和提拉玛喝酒!”象拔哥很懂事,扭头
看了一眼自己一圈小弟。
小弟也会了意,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也没看见李上师在削人,我就瞧见他在喝酒!
“既然上师在喝酒,咱还楞在这儿干毛?撤了,撤了!”象拔哥一招手,把所有的小
弟都喊走了,黑衬衫也跟我笑了两声,不打扰我的兴致,离开了。
提拉玛忽然孤立无援,本来还有点希望的,现在彻底绝望了,双眼噙满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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