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身边,挡在了他面前,说:我觉得我兄弟说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恩?”叶九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神色有些不爽。
我说:这儿有很多人,都明白死去的阴人,是邪教杀的,却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在说我?”叶九爷询问我。
“嘿嘿,我说的可不光是你。”我笑着说。
叶九爷又喝了一口茶后,跟冯春生说:老冯,这李兴祖只怕是太年轻,不太认识我
吧?你给他讲讲,我叶九,是个什么人!
我直接没让冯春生讲,呛着叶九爷,说:叶九爷,我川西长大的,能不知道你是谁
吗?我也算看出来了,今天啊,你是在这儿,仗势欺人,但我偏不尿你这一壶――你
就想想嘛,是你那点家业厉害,还是东皇太一教厉害?
“东皇太一教,我们尚且不怕呢,还能怕你?”我打了个响指,说道:我身边兄弟虽
然不多,但各个都是高手,你真要欺人太甚,我们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你
们未必落得到好!
叶九爷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嘿嘿,九爷,别把我们真想成阴人,我和我的兄弟们,各个不靠阴行生意吃饭,
用不着对你点头哈腰!”我捏紧了拳头,继续说:至于双方撕破了脸面后,我的兄
弟里,未必没有能直接潜入你家的高手。
“然后呢?”叶九爷说。
“然后?”我笑着说:然后嘛,甭管你叶九爷是家缠万贯,还是权倾川西,还是人脉
通四海,你终究是个凡人啊,一刀下去,砍你的头和砍一只鸡的头,没什么两样!
我这话里,全是威胁的味道。
冯春生不停的拉扯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和这样的人结怨。
我是压根不理,我从今天开始,就得高调一点――得让川西人都知道,我李兴祖,是
个骨子里强悍的活土匪,别以为我好欺负,一个个跟我蹬鼻子上脸的。
叶九爷狠狠的点了几下头后,转身要离开祠堂,才走了几步,他忽然回过头,取下
了带在脖子上的怀表。
这年头,怀表算是特别的少见了,但有一些上了年纪的有钱人,挺喜欢使这物件,
觉得有逼格。
他捏着怀表的链子,扔给了我。
我接住了怀表。
叶九爷皮笑肉不笑,说:小祖,你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好得
很!这块表,是我以前从一袍哥的手里拿过来的,我花钱跟他买,他死活不卖,最
后,我还是得了这块表,那袍哥,也消失在川西了,现在,我把这块表,送给你,
你盯着这块表,就会想到那个袍哥――可不要吃了前人的亏啊!我在我家茶庄等你三天!
他说完话,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刚才这番话,其实就是给我讲了“他杀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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