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纹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再喝酒她就是狗!
“那我该叫你什么?两面宿傩还是跋折罗?”天上自由见他放松了对自己的禁锢,赶紧退离了一点,与之并排着坐在神社正殿的外廊上,看着殿外的月色,顺便等着两面宿傩的回答。
仲夏夜晚,流萤便是最浪漫的景色。
天上自由瞅着落在男人身上的萤火,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指尖,轻碰了碰。
萤火虫对生态环境的要求相当高,在污染日益严重的现代,除了某些无污染的桃源外,城市内基本上是无法见到的。
漫天飞舞的萤火环绕在男人身侧,明明灭灭的星火下,凌厉的轮廓和眼神,非但不减狂气,甚至还在暗夜的勾勒下,野性更重。
灯下看美人这句话,果然是有道理的,天上自由默默地想。
而她身侧,两面宿傩也正垂眸,定定地看着身旁逗弄萤火的天上自由。
冶艳的月色下,流萤环绕的少女,比之盛放的夕颜和月华更为清艳难得。
平日一向浅白的唇瓣,因为掌心的舔/吮,变成了红润的桃绯,如瀑的乌发披散一地,遮住了后颈处他刚刚打上的标记。
该露出来才是。
天上自由正戳飞第三只伏在男人白衣上的萤火,忽然,一只手随意拢上她的鬓发,将之绕在耳后,随即修长的手指再将全部发丝一拢,顺势将她全部的头发都拨到一边,露出了少女光滑姣好的颈部曲线。
?
她有些疑惑地抬眼,看见的便是男人勾起的唇,愉悦的眼。
这厮的情绪可真是瞬息万变,她看不懂。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天上自由耐心地又催促了一遍。
“随你。”两面宿傩支着下颌盯着她道,“无论哪个名字,我都会应答。”
天上自由想了想,弯起了眉眼,“那还是两面宿傩吧。”
“嗯。”
男人不紧不慢地应答了一声,随即挑眉道,“为何?”
“你不是说,名字是最短的咒吗?”
天上自由很是坦诚地回答,“万一,我不小心在别人面前说出了你的名字怎么办…”
她需要捂紧她的回程车票。
少女带着保护意味的说法,让男人眼底的欲壑更重,锐利的喉结轻轻一滚,两面宿傩手臂勾上少女的腰,低声道:“在我身边,你对任何人说出这个名字也无碍。”
天上自由不意外两面宿傩的回答,毕竟这厮本来就是狂妄到上天的性子。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赤/裸的足心踩在冰凉的外廊上,抵消了些许因为腰间的手掌而生出的燥热,天上自由忽然想起了,两面宿傩对她说出名字的原由,迟疑道:“之前…你说不会吃掉我,是真的?”
天上自由觉得自己真的很奇怪,不被吃掉让她觉得很开心,但想到完不成游戏进度,又让她开始忧愁,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割裂的纠结。
两面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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