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初阳起身把盘子从他手中接过,楚歌再把羊肉放进沸腾的火锅,“我去取点蘸料,你们要什么?”
“香菜蒜蓉请给我多加一点。”这是郁星纬。
郝洲:“洋葱丝香葱都可以,你看着来吧。”
应初阳:“我跟你一起,正好取几杯饮料。”
这顿吃饱喝足后,几人毫无形象的瘫在靠椅上,楚歌感慨一句:“又快过年了。”
应初阳很自然的接话:“又要期末考试了。”
楚歌最近很爱学习。
白天在学校里认真听课晚上回了家还让楚辞帮她补课,两兄妹都是写试卷写到凌晨一两点。
楚母端着果盘站在门外,轻轻敲门。
“进。”两兄妹几乎同时道。
“吃点猕猴桃休息一下,”她又折身端来两杯牛奶,“写完了早点休息,临时抱佛脚可是行不通的楚歌。”
这个时候,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五天。
楚歌杵了一下楚辞的胳膊,“有人质疑你的能力,这位家教朋友。”
楚辞:“不,妈妈的意思是你太蠢了,我带不动。”
楚母白了这俩货一眼,回房睡觉了。
楚歌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学?
为了手机。
楚母答应她,期末考试有一半的学科及格她就带楚歌去买手机。
楚歌对新出的那款诺基亚可是垂涎已久,想到以后不要再借楚辞的手机玩了她就浑身都是劲。
言时回家住了。
言父看他在玄关换鞋,忽然从沙发上起身:“跟我到书房来。”
言时扶着墙的手微微一僵,脚踩进拖鞋里,跟在他身后。
“花瓶……”
“不是我打碎的。”言时直接打断他。
言父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很久没回来过了。”
言时声音微凉:“不是正好吗?”
“你说什么?”言父皱眉。
“不在家碍眼。”
言父心里有些郁闷,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冷淡至此了?
“阿时。”言父示意他坐下,语气缓和道:“爸爸不知道你为什么去老房子住,但是有件事,爸爸要跟你说清楚。”
言时淡淡看着他。
被他淡漠的眼神打败,言父突然泄了气,“关于你爷爷说的,我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言亦,这是没有的事。”
他长时间都在外出差,对于家里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言母擅自替他做决定他很恼怒,当时为了保全她的面子,才顺着她的话说的。
“你是我的儿子,我的一切,自然是有你一份的。”说完这话,他去看言时反应,言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嘴角还是泄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在爷爷没给他股份之前,他的爸爸,从来没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不管言母怎么挖苦他讽刺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突然来跟他说这种话。
目的何在已经很清楚了。
他还没成年。
他低头不语,看在言父眼里就是被他打动了。
正想多说几句,突然房门那里传来一阵响声,言亦满眼通红的站在那里,看起来楚楚可怜。
“亦亦?”言父诧异。
言亦双手抹着眼睛跑来,言父赶紧跟上去,外面还传来言母的责问声。
言时一个人站在书房,并不惊讶。
他早就知道言亦在门外偷听了。
融不进这和睦的三口之家,他迈开腿,打算回老房子。
经过书桌的时候,有个抽屉没推进去,他余光一瞥,就看到一份证明。
看清上面写的字后,他轻轻推回抽屉。
只为你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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