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
宾客们陆陆续续落座,而沈浅墨,此刻正一个小箩筐,里面放着各色针线,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未绣上花纹的荷包。
沈浅墨:“……”心累。
景尧坐在一旁看着她许久,忽而问道:“你怎么不绣啊?”
沈浅墨:“你非要这么着急要这个吗?改日不行吗?”她根本就不会绣这破玩意啊!
“不行。”景尧一本正经,握住了她的手,“冷夜有了,萧衍也有了,大家都有了,就我没有……”
最后一句话,他委屈极了。
沈浅墨:“……”
她无奈,拿着绣花针往那荷包上一扎,然后,她的身子僵住了。
“怎么了?”
“没什么,我好像找到感觉了。”
沈浅墨说完,顾不得看男人脸上欣喜的表情,就忙转过身去。
她把那绣花针拔出来,荷包拿开,掌心有一个小红点,正在冒血。
沈浅墨面无表情,拿着帕子一抹,随即又拿起荷包开始绣了,因为刚才的经验,这次她格外的小心,每次绣的时候都避开掌心。
所以,她绣了五针之后那手指头上分别多了五个小红点。
沈浅墨视而不见,拿着手帕抹干净,以免血迹沾染上荷包,然后继续接着绣。
她知道的,这个荷包代表着她对景尧的思慕和爱恋,所以,他才会那么在乎。
也许,他只是耍小性子,看别人都有,他自己也想要。
不过,不管是那种可能,她沈浅墨的态度摆在这。
她要认真给景尧送一个荷包。
景尧每次都想侧头去看,但每次沈浅墨都转身不让他看。
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
三两次吃瘪后的景尧摸摸鼻子,心想,算了,等阿墨绣完之后再看也不迟。
到时候,他也是有荷包的人了,哼。
彼时,宾客已经全部到场了,就等着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到来。
宁国候所坐的位置仅仅是在皇子之下,他身旁的随从身材瘦弱,因为垂着头始终没有引人注目。
倒是他旁边坐着的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左右张望着,最后将视线落在沈浅墨的身上,细细打量着。
此时,景尧正将剥好的葡萄往沈浅墨嘴里送。
沈浅墨忙着绣荷包想,也没多看,张口咬住时咬到他的手指头。
景尧顿时浑身颤栗来,温软的舌尖触碰上时如一团烈火燃烧了起来,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没一会儿,他便将手指头抽出,俯身,吻住那红唇,开始霸占她的呼吸。
两人不想引起注意,坐的地方是角落,因此没人看到他们热吻的场面。
只有那雍容华贵的妇人看见这一幕,她当即移开视线,没眼看,真的,儿子太不像话了。
这时,太监高喊:“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站起来行礼。
“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
只有角落那两个人没有起来,倒不是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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