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午一点半,打算再背一会单词。
背了大概五十几个,她就瘫了下来,整个人化成滩水化在桌面,“韩岁宵,我开始无聊了。”
韩岁宵这时候手上的卷子也做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笔,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我给你讲讲不会的题?”
一滩顾言北渐渐凝成一个,挺直了腰杆听讲解。
两人在奶茶店坐到三点,顾言北觉得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整理起作业来。
韩母走后,韩岁宵就搬了回来,虽说很麻烦,但他也不在意,起码比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空荡荡的家里要好多了。
于是,两个人一起回去。
到房门口分别之前,顾言北想了想,问他,“其实我有蛮多题不会的,明天可以来你家找你问么?”
反正就在正对门,多方便啊。
韩岁宵揉了揉她的头,“你哪次不是直接过来的,我好几次还给你留门了呢。”
“嘿嘿。”顾言北想了想,“那我明天下午一点来找你吧。”
韩岁宵点头。
——
回到家,顾言北打开灯,发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待看清了是谁,她沉默了片刻,青筋暴起,抓起肩上的背包带子摔了过去。
“你给我滚!!”顾言北很少有这样暴怒的时候,但对于自己这个离家出走多年的父亲,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很多事情,她是从爷爷嘴里听说的。
当年在母亲生下她后,在爷爷的强烈反对下,父亲与母亲选择抛下她私奔。
顾爷爷虽然不同意他俩在一起,可是孩子是无罪,于是将她好好养大;她曾在照片上看过一眼,认得他们的长相。这么多年,她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见到父母了。
而如今,曾抛弃过她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客厅茶几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盒。
顾言北上前一步,把那些东西都扫了下来,“带着你的东西滚!”
顾笙被砸了个猝不及防,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他知道女儿一时半会是接受不了他的。
“言言,你先别生气,爸爸也是……”还没等顾笙解释完,顾言北就提着他的领子,把他半推到门口。
顾笙在心里稍稍震撼了一下,纵然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可顾言北一个小女孩能有推动他的力气,也是很可怕的。
可一想到顾岭飞从小对自己的训练,他又很快明白了。
出生在豪门,就意味着要面对许多潜在的危险。外表光鲜的生活,皮下往往疲惫不堪。
从小练习武术,散打,那样高强度的训练连自己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幼小的女儿?
如今,他的心里对这个孩子只有心疼,如果当初自己留下,或许能保护她,让她不必为了学会自保的手段从小拼命训练。
可想而知,在他不负责任地离开以后,女儿过得是什么日子。
顾笙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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