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色厉内荏的叫了起来:
“你等何人?为何擅自坐到我的桌上。”
“侯掌柜稍安勿躁,我等既是找到你,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那个年青人不慌不忙说着,却全无起身离开的意思。
“那商人之死与我全无干系,你等休要缠上我。”侯传业心里慌张,脱口就说出心头所想之事。
“我俩几时说过,你与那商人之死有关,如今倒是好奇了,侯掌柜不妨说说,你怎的没有干系。”对面两人满脸玩味,戏谑的问道。
“我……”
侯传业突然醒悟自己说漏嘴了,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于是他装哑作聋,再也不开口,未了索性起身自去。
“城北药师巷,二进宅院,八口之家,双亲具在,一妻一妾,长子十岁……”
侯传业未走几步,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声音,淡淡的犹如童子念书。但对其而言却是如雷轰顶,他瞬间定在了那里,便似被点了穴位一样,然后回到位子上颓然坐下。
“你等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吧,只是那人却是燕顺所杀,与我全无干系,若是寻仇只找他去。”
侯传业以为这两人是登州来人,过来报仇的,连忙撇清自己与此事的关系。
“那人死因我等已然清楚,你只须说说他那马匹来自何处?”
“你们不是登州的人!”
“登州什么人?”
古浩天与萧嘉穗对视一眼,暗想马匹之事果然与登州有关。
“登州……”侯传业蓦地发现自已又说漏嘴了。
“你只管照实说了,我等保你无恙,否则……”古浩天沉下脸来,冷冷的说。
“唉!”
侯传业此时只想给自己一个耳刮,但是事情已经无可遮掩,只得继续说道:
“那客商其实在下也了解不多,只是多年前在登州做买卖时见过两面,当时他好似在一个叫做四海商行的里头做事,那时却不曾听说有做牲口买卖的,这次过来突买起马匹来,我也是惊讶。”
“他马匹的来路你可清楚?”
“他也没讲起,只是他从登州过来时,坐的一只大海船,里头有几匹马儿,俺倒是去看过,都是辽地的好马,若有可能,应该是从北方过来的。”
古浩天和萧嘉穗听了,心里又顿觉和真相又近了几分,段景住的马匹不正是从辽地买的吗。于是都想到那个四海商行,那处可能就是此行的突破口。
“那四海商行你知道多少?”
“在下只知道它是登州一个大商行,上至珠宝玉器,下至粮食布帛,无不经营,于当地有很大的名头。”
“既是如此的大商行,那你为何不敢接他的生意,方才提到登州又为何慌张?”
古浩天见其在虚言应付,便厉声问了一句。
“这……”
那侯传业迟疑了一下,又嗫嚅的说道:
“我也只是听说过,那商行里的一些货物来路不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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