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极为难看,若不是旁边的人拉扯住他,他早就拍案而起。
“一世人,俩兄弟!”张邈深叹一声,关键时刻,还是自家兄弟靠得住。但他却不愿张为之出头,与吕布的短短交锋,他就明白了吕布之可怕,张强行出头的结果,说句丧气话,除了多出一个殉葬品外,无济于事。
“吕布,今日之辱,来日必与汝誓不俩立!”张邈深恨,低垂的头下布满狰容。
“拿纸笔,娟布,颜料来!”
店小三急冲冲的接令,急冲冲的前去忙活。
吕布并未拦阻,他这个作为,让许多人误解,误以为吕布不留一丝转圜余地,更是弄得一干人大气不敢喘息。
张手掌青筋暴露,他心中觉得吕布欺人太甚,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今日却这般为难大哥!他屡次想要站起,都被友人压住肩膀硬生生按下。
“孟高,你可是有话要对本候讲明?说吧!”吕布突然间目视张,淡淡道。
张邈心中狂突,竟有些莫名绝望,莫非今日便是我张氏兄弟身败名裂之难?在劫难逃?他狂打眼色,深怕孟高年轻气盛,忍不住气。
“冠军侯!”张暴喝一声,挣脱旁人之暗压,直身而立。
“孟高,你气色,看起来堪忧啊!”吕布瞥了张一言,不咸不淡。
张‘呼哧呼哧’呼出数口怒气,他都能感觉出面庞的僵硬:冠军侯,有一事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与大哥并称为书画双绝。但我之草书却比大哥的画艺足足强出十倍。所以,我恳请你放弃我大哥拙劣的画艺,让我为这位义士草书一卷,必不会让冠军侯失望!
“你放……你胡言乱语!明明是吾之画艺比你强百倍!”张邈大怒:休要多言!纸笔,娟布,颜料顷息即至,且看本太守丹青妙笔,将冠军侯与吕岱义士刻入画中!
“既然二位难分伯仲,不如一起吧?”吕布淡淡言道。
“不如一起吧?”听着吕布淡写之言,张邈恨不能一个茶杯摔在其脸上,欺人太甚啊!
“吕岱,可备好?”
“自然!”
“那就开始吧!”吕布完全堵死张邈兄弟二人说话之机,朗声宣布。
恰在此际,有仆人携颜具纸笔至,恭顺递向张邈。张邈颓然一叹,接过画笔,摊开娟布,泼墨于画,只觉笔笔重过千斤,道道心酸含辱,相由心生,原本的画技已运用不足三分,跃然于娟布上者,神韵皆失,庸俗不明,真不知谁人识得?
众人皆已远避,皆不敢先于冠军侯而观画者,独张邈之弟张毫不避讳,全程观望,他见到画之真容,目光中若有所思,在暗暗揣摩张邈刻意此画之意。
待张邈回过神际,才晓得自己画出了什么玩意,顿时方寸大乱,悔不该直接将情绪带入画中,以落得丢人现眼,还很可能激怒吕布,让他下决心对张家下死手。
他忙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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