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多了。
好在林桡能体会这种心情,是以不觉得他冷漠,若换个旁人,恐怕也理解不了谢谦的古怪脾气。
……
谢谦走后,林桡过了几日便收到他的来信。
信上倒是谢谦一贯的风格,简洁明了,没有什么废话,说明了京中如今国子监的情况,让他和姚殊尽快商量,是否要送阿志进京。
等春闱过后,便是国子监招生的时候。
京城中多少贵族子弟也巴望着进国子监读书,阿志若想进,该早些准备考校了。
等下午林桡到家,把信给姚殊看了,也同她说了之前谢谦有意让阿志去国子监读书之事。
到了晚饭时分,恰好孩子们也都在跟前,姚殊便问阿志:“你怎么想?想去么?”
阿志没有说想不想,而是认真道:“谢爷爷和我说了话,我觉得,京城离家比较近。”
一旁阿思懵懵懂懂,却知道表达自己的想法,对姚殊道:“哥哥去京城,京城!”
姚殊点点头,又笑着揉了揉阿思的脑袋,一家人开始吃饭,也没有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
到了晚间,孩子们都睡下了,姚殊和林桡商量道:“我方才好好想了想,若是能去国子监,自然要比寻常的书院好上许多。只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
林桡抬头,疑问地看向姚殊。
只听姚殊道:“谢大人那里,是什么态度?”
她虽是在这样问,林桡却明白姚殊真正的顾虑。
谢谦性子冷淡,又跟阿志隔着辈,姚殊担心他不能真的对孩子用心。
林桡温声道:“不用担心,他是个不爱麻烦的人,既然这么说了,自是真心想让阿志去的。”
姚殊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相信林桡的判断,心里也觉得,至少京城要比苏州近上许多,到时候若阿志有什么事情,离得近总归是方便许多的。
姚殊把手里的针线放了放,起身把油灯拨亮了些。
如今林桡对姚殊的心情感知十分灵敏,瞧见她的模样,便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事。
男人问:“怎么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姚殊重新拿起针线。阿志开春后个子长高了不少,脚也大了些。
姚殊不常给孩子们做衣裳,但偶尔纳个鞋底,还是常做的。
她手里的针一边穿插,一边低声道:“京城是天子脚下,国子监又多官家子弟,阿志去了,会不会受欺负?”
这个问题,怕是只有母亲才会考虑到。
林桡道:“这些问题,阿志总要面对的。即便今日不曾进京,他日若科举高中,难不成他还能不进京了?届时面对的是同僚,有相处好的,自然便有政见不合的,他又该如何处理?”
姚殊贝齿轻咬下唇,不吭声了。
她有什么事情拿不准主意时,便爱咬嘴唇。
林桡从前不觉得,昨日后,便舍不得她咬了。
男人把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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