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他了。
既然俞四月不想让他担心,他也不问了,他走到俞四月身边,端起粥就小口小口吹了起来。
俞四月看到他认真吹粥的的样子,突然觉得此生有他就好了,这么细致的男子,世间少有。
俞四月撑着下巴笑看着认真吹粥的暮锦俞。
暮锦俞吹了多久,俞四月就看了她多久。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但这世间就好像只有对方。
暮锦俞拿起俞四月用的勺子舀了一勺进自己的嘴里,在确定粥并不是很烫,可以入口了,才拿给俞四月。
“阿锦,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俞四月吃味的问道。
暮锦俞拿着粥的手一顿,目光真诚的看向俞四月认真地道:“阿锦只对娘子怎么好。”
俞四月突然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压抑的心情好了一点,她接过暮锦俞递过来温热的粥,就着暮锦俞用过的勺子吃了起来。
手里这碗虽然还是粥,但俞四月觉得比昨天的粥好吃多了,今天的粥好像有点甜。
吃完粥,傍晚还是暮锦俞收碗,俞四月关上书斋的门,独自一人在院里坐着,看着夕阳西下,圆月渐渐出现,她进厨房烧了热水,让暮锦俞洗漱,在确实暮锦俞进了自己屋子,她又在门外等了许多,房里才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在确定暮锦俞睡熟后,她才进房间去换衣服。
俞四月走后,暮锦俞打开了房门,身上已经换了一身黑衣,鼻子以下,连同鼻子都用一块黑色的面纱遮住,只留了一双眼睛。
他运起轻功,无声无息地到了俞四月的房顶。
房内,俞四月也换了一身黑衣,面上也带了一块黑色的面纱,腰间挂了一块白玉,玉上还刻这几个字,暮锦俞看得不是很清晰。
俞四月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又看了眼暮锦俞放间的门,才从后门出去。
今天她要去见一个熟人,一个在江湖上号称上天下第一偷的人,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每次和这位天下第一偷坑人的时大多数是俞四月给她提供地点,由天下第一偷去把东西偷偷。为了对方的身份不暴露,两人都没有告诉对方身份。
俞四月一路向城南走,一路上只有少数的几人在街上急急忙忙地往家赶。
俞四月走了没多久就在一家糕点铺了停了下来,她伸手敲了两下门,随后又换成三下,嘴后又敲了两下。
敲完门,俞四月就在门外等着,一会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打开了房门,也不说话,俞四月扯下腰间的玉佩,交给老者,老者看了两眼,就把玉佩还给了俞四月。
俞四月接过玉佩又挂在腰间,老者给她开了房门。
俞四月进了房门后,老者目光看向门外,在确定没人后才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放了一张木桌,木桌旁坐着一个粗布麻衣的男子,男子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那那拿着茶杯的手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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