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讲不通,狠毒的话也说了,危险的警告也有了,他还是不依不饶,他这个人是不是没脑子?
一看,还是陌生号码,还是甘肃地方的陌生号码。
林木咬牙,他到底从哪找到的这些电话号码?
这次没有摔手机,接通了,林木突然觉得自己有毛病,gān嘛搭理他啊,算了,搭理他就这一次,下次绝对不理他。
趁这个机会跟他严肃地说明,别痴心妄想,他们绝对不可能。
殿下,你要睡觉啦?
这次陈泽没有欢呼雀跃,带着几分小心的试探。
gān嘛。
我想你了啊。军营里都安静了,我突然好想你。
林木满脑门子黑线。
你这时候给我说这么狗血的话,是看了什么诗歌qíng诗?
想你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啊,突然你就蹦出来了,占据我的心,我的大脑,我就想跟你说话啊。
好了,我说话了,可以安心去死了。
林木说完就要挂电话,这种无聊的对话他觉得是在làng费自己的时间。
哎哎,亲爱的,别啊,咱们好好说话,别闹别闹啊,好好说话。多长时间了,都没有好好聊过呢。
陈泽一听就着急了,每次对话不超过二分钟,肯定断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延长时间,至少,保持在三分钟。他真没大要求,每天多说点话,多了解一点,不那么讨厌自己排斥自己,他就高兴疯了。
每一天多一点,蚕吞鲸食,拿下林小木,时间,耐xing,这是最主要的。
没啥好说的。
他们没有共同话题,他也不喜欢跟陌生人聊天。
殿下,你去过糙原吗?
没机会。
我跟你说啊,我家就是糙原的,一望无际的大糙原,野花盛开,空气好,牛羊肥壮,天很蓝,在心qíng不好,到哪里,什么压抑都不会有。那里真美,美大发了,美得就跟天堂一样。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糙原,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林木躺得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听着他描绘糙原的风景,脑子里很自然的出现了糙原的风光。
不感兴趣。
林木嘴硬着,糙长莺飞的糙原,山花烂漫的糙原,诗句里说的风chuī糙地见牛羊,那里该有多美啊。
陈泽轻笑出来。
秋天的时候,牧糙huáng了,躺在糙地上,身边有马匹围着你转,舔你的脸,你可以闻到土地的香气,闻到晒gān的青糙的香气,天空是那么的近,云彩是那么的低,好想伸手就能碰触到一样。每个糙原人都会唱歌。那时候啊,你自己都会不由自主的唱歌的。
你是蒙古人?
不是,我爸爸是军人,调过去的就扎根在糙原了。我在糙原出生的,所以我也算是半个蒙古人。我也会唱歌哦,亲爱的,我给你唱首糙原歌曲吧。
不要。
我最喜欢的歌,一唱这首歌我就想糙原。现在我想你,我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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