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勾着岑桑胡作非为,傅戌时匝密的睫毛覆在岑桑脸颊,轻微颤动带来几分痒。
“亲吻真实。”
他一边吻岑桑,一边喃喃开口。
岑桑没闭眼,她看不分明这世界,但是傅戌时在她眼里格外清晰。
他永远清晰,清晰地出现,清晰地靠近,清晰地说爱她。
岑桑咽了口口水,她伸手,轻声喊他:“戌时。”
“嗯?”
岑桑很少这么叫,抛去姓氏、不是小狗,带着气音地亲昵喊他。
墙上时针转到十二,分针在新的一天奔跑。
岑桑感受到因炽热亲吻而生起的热度,她浅浅地笑,开口道,“我们度过我的试用期了。”
“嗯。”
傅戌时垂眸,被他拉着的那只手,转而带着他的手,拨开毛毯,往更深更私密的地方去。
傅戌时眼眸漆黑,他看岑桑,“桑桑?”
岑桑也看他,明明没带眼镜,杏眼仍旧有光粲然,她在笑,笑容狡黠动人。
她说:“我们要不要有,更多一点的真实体验。”
领着傅戌时大掌的那只手,领着往上走。
“啪嗒”一声。
扣子被解开。
同时解掉的,还有傅戌时紧绷的弦和克制。
然后一切滔天汹涌。
-当然最后还是停下。
气氛已然烘托到位,卧室打了空调,温度都降到二十二,还是觉得体温滚烫灼热。
窗外月亮躲进云层,滨泉又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倒听不太分明,也没人在听。
但傅戌时突然狼狈停下。
毯子裹好岑桑,空调打到合适的温度,他哑声问岑桑要不要喝水,细心安排这些,自己却狼狈又动作匆忙。
“怎么了?”岑桑被傅戌时从身下拉起,仰头疑惑看他。
傅戌时尴尬地轻咳一声,声线哑得要命,“没有套,对公主你不好。”
岑桑闻言“噗嗤”笑了声,挑眉调笑道:“不是吧小狗,二十八的人了,这都不在家里准备一点。”
“没用的地方。”
傅戌时摸了摸鼻子,岑桑调笑说话间毯子微微滑落,露出弧度柔媚的锁骨。傅戌时闭了闭眼,伸手拉上毯子,把岑桑裹得更牢些。
如果忽视傅戌时沙哑的声线,他话倒说得像个坐怀不乱的高僧。
傅戌时开口:“公主,毯子裹裹好,别掉下来。”
岑桑听得好笑也笑个没完,她偏不如傅戌时的意,还往傅戌时身边凑。
“我说小狗,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岑桑声线也带哑,上挑尾音像是蛊惑人间的妖精,“施主,要不要我念经给你听?”
“…不用。”
傅戌时认真拒绝,又认真开口,“我在点饿了么外送。”
“……”
岑桑怔了怔。傅戌时还拉着她的手,岑桑另只手拍了他一把,软声笑骂他一句,“神经啦你,哪有人大半夜点这个外卖的。”
“它没下线不就是让人点的?”傅戌时抓住岑桑拍过来的手,又把她揽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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