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有话就问吧。”
她其实能猜到他的来意,她想想岑蔚也不会主动告诉他那些事。
周然摸了摸眉毛,像是在犹豫怎么开口。
岑悦彤说“想问两年前岑蔚怎么了,对吧”
周然点点头“我之前猜是她爸妈出事了,但”
岑悦彤抬起纸杯抿了口咖啡“是她爸,她亲生父亲。”
周然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突然无法思考,又突然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可能比我都早。我妈和我说,当时家里为了怎么处理这个孩子,吵了好多天。后来是她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说她来养。那会儿出了事,她也天天在家哭,说后悔了,应该把她送走。”
“岑蔚刚开始的时候,不开口说话,我一直想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后来有一天半夜我听到她在房间里哭,她把我小叔写的遗书看了,我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第二天开始她慢慢就会应声了。”
“出殡那天,她被我奶奶拖过去看火化完的骨灰,回来一看见肉就吐,吃饭也没胃口,人一下子就瘦了下去,到现在也没养回来。”
“你回来之前,她和我说过好多次想你。”
这话让周然凝重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嘴角向上扯了扯。
“我说那你就去找他呗,她摇摇头,不去。”说到这,岑悦彤叹了声气,“我和祝樾谈恋爱之后吧,屁大点事都想让他知道。我一开始挺不理解岑蔚的,但想了想,我们都没经历过她身上那些事,我们没有资格劝她什么。”
周然觉得心脏有些不舒服,那种密密麻麻的刺痛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岑悦彤最后说“我今天告诉你这些,也不是想让你心疼她可怜她,岑蔚应该也不希望这样,所以一直没和你说。我们就只管相信她吧,你看她现在不就好好的吗”
周然点点头,扯了个笑。
纸杯里的咖啡凉了,离开宠物店时他往玻璃窗里看了眼,那只灰猫已经醒了。
室外冷风一吹,眼睛涩得发疼,周然抬手搓了下眼角。
他走进旁边的便利店,刚和老板说完“拿包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岑蔚是不是在他身上装监视器了周然乐了。
“喂。”
电话里的人应该是刚醒,懒洋洋地问“你去哪儿了呀”
“给你买药,马上回来。”
“哦。”
“有什么想吃的吗”
岑蔚想了想“冰淇淋。”
周然蹙眉“大冬天的,哪里有冰淇淋卖”
“那算了。”
挂了电话,周然对老板说“烟不要了。”
他顿了顿,又问“现在还有冰棍卖吗”
回家的时候,周然怀里抱着一束花,手里提着保温盒和一袋冰淇淋,口袋里塞着药。
他没手拿钥匙,抬手摁响了门铃。
岑蔚打开门就看见一束花,她睁大眼睛问“怎么还买花了”
“上次那束凋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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