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他,“老师,您找我。”
办公人员陆陆续续也出来,向陈翎颔首,“陈厅,恭喜您了。”
“陈厅有四十岁了吧?该成家了,哪天喝您的喜酒?”
其中一名副科级,八年前与陈翎共事过,比较相熟,说话也大胆,“您向来敬重恩师,难怪不惜拒绝罗家,那个小姑娘乖巧漂亮,的确讨人喜欢,罗桑是二代背景,家世高贵,以后结婚相处,不免端架子嘛,累得慌。”
陈翎皱眉,“魏科,什么意思?”
男人也恼了,“哎呀,老搭档了,当初在边境一线卧底,我放哨,你突击,冲咱们配合默契,你还不信任我?结婚是好事啊,你藏着掖着干什么。”
他用力揉鼻梁,没反应。
心里基本有谱了。
陈翎是出名的清廉禁欲,连女下属出入办公室汇报工作,他也避讳。
吃饭,独处,更闻所未闻。
因此稍有风吹草动,无限放大。
郭霭旗面目严肃,“陈翎,跟我来。”
进入总教办,他搁下保温壶,明知故问,“你和罗桑什么进展?”
陈翎索性豁出挨一顿批,拉椅子坐下,神情淡然,“没进展。”
“没进展?”郭霭旗转动着钢笔,金属帽有一下没一下敲桌面,“你最近涉及的风言风语很多啊。”
他摩挲着制服扣,不搭腔。
郭霭旗头痛,“你是这一辈最省心的学生了,年轻有为,前景无限光明啊——”他指着陈翎,“又是沈桢?”
陈翎终于肯出声,“误会。”
“你解释误会,外界就相信你吗?太多双眼盯着你了,我的陈厅啊。”郭霭旗呐喊,“沈桢禁得起扒吗!”
男人烦了,“清清白白的姑娘,有什么禁不起扒?”
“离异!二十出头的岁数。”他来回踱步,“你是什么身份?你一把年纪了,好听吗?”
陈翎的头比他还痛,“我四十而已,谈得上一把年纪吗?”
“你拖到四十岁不结婚正常吗?沈桢的离婚官司你也出力不少,她前夫周海乔是你的部下亲自逮捕,不巧合吗?”郭霭旗提醒他,“脏水泼在身上,再洗掉可难了。”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陈翎的倔脾气发作,甩门而去。
郭霭旗重重拍桌,“陈翎!又犯轴,警校毕业二十年,你臭毛病没改!”
那头,沈桢在长实集团也得到消息。
胡媛媛的对象是公务员,婆婆在市政大楼的食堂卖扬州炒饭,内部情报很准。
沈桢傍晚直奔省厅。
正好警卫换岗,员工也下班,管理不严,她沿着铁栅栏溜进去,被二道门值守的保安拦住。
“我是顾秘的妹妹。”
保安拎着警棍,往外轰她,“直系亲属以外,不允许接见,当这里什么地方?”
沈桢灵机一动,“我是她妻子。”
保安愕然,“顾秘结婚了?”
她神色逼真,“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妇,我给他送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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