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天气渐渐变冷,病房里面开了空调,倒也不那么冷了。
这些天,安泽依旧每天来,只是阮软一直没有醒来。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小时候又失明过一段时间,导致她的身体状况很差,而且被刺之后,送来的时间,并不是最佳抢救时间,所以虽然刀子没有刺到心脏,却也差点让她醒不来了。
那把刀子,是对着安泽的胸口去的,阮软比他矮,刀子也就刺在了她的右肩上。
说来也巧,这天病房里面,只有安泽一个人,他握着阮软的手,看着床上苍白的人。
阮软长得本来就很白,此时的样子,像个没有温度的娃娃一样。
安泽明显感觉到,阮软的手指动了,他赶忙去叫医生。
回来时,阮软已经睁开了眼睛,面色有些惶恐,双手在半空中挥舞。
“阮软,阮软!”安泽跑上前去,握住了阮软的手。
阮软皱了皱眉:“安泽?”
“对,我是安泽,阮软,我是安泽。”
“我,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阮软视线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见任何人。
阮软的话一出,安泽呆在原地,双手紧紧握着阮软的手。
医生把他拉开,护士带他走出了病房,留下医生给阮软做检查。
出来后,看了看正呆坐在病房门口的安泽,两人一并去了办公室。
“怎么样?她为什么会看不见?”
“你先别着急,病人小时候就失明过,眼睛本来就不好,这次的事情,又刺激到了那根敏感神经,我刚刚给她检查了一下,是短暂性的,不是大问题。”
“短暂性?那多久可以好?”
“少则一周,多则……就说不清了。”
安泽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人都是傻的。
回到病房里面,阮航江和赵芸芷已经来了。
他们安抚好了阮软的情绪,见安泽回来了,赶忙问阮软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安泽把医生的话,对他们重复了一遍。
——
一周后,阮软的眼睛还是没有好的迹象。
病房里面,只有安泽和阮软两人,是阮软刚刚叫赵芸芷和阮航江回去了,她说,有话要跟安泽说。
安泽有明显的感觉到,醒来后的阮软,与之前大有不同,但又说不准是哪里不同,大概是多了份疏离感和陌生感。
“我爸妈走了吗?”阮软看不见,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便问。
“走了。”安泽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阮软,“吃吗?苹果,削好了的。”
阮软摇了摇头:“我是真的有话想跟你说。”
“嗯,你说吧。”我听着。
“其实,我醒了之后,感觉自己有点奇怪,我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记得我一次次的离开,又一次次的回来,但是…”
“但是我好像想不起来,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了,那些记忆我都记得,像是做了很长的一场梦,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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