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势不好,立刻比了个手势让那个跳舞姑娘离开,自己也安排保镖慢慢疏散今晚的人群。
人一点点离开了,刚刚还人声鼎沸的酒吧顿时只剩寥寥几个保洁阿姨留下来扫地。
老板一看头都疼了,“阿姨你们也先走,卫生等会儿再打扫。”
他可不敢得罪这位主儿。
偌大的酒吧里顿时就只剩一站一坐、静静对视的两个人。
灯光亮起来陆鹤彰才发现,钟意特地还抓了头发,打扮得那叫一个靓。
钟意心里一直在打鼓,鼓点在陆鹤彰走近他时达到了最密集。
他以为陆鹤彰会训斥他,然而他只是问:“多久了?”
钟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到陆鹤彰从口袋里掏出他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根烟,泄愤一般扔到自己身上。
他还从未见过陆鹤彰这么失态的样子,厉声又问了一遍:“多久了?”
钟意垂着头,实话实说:“大一学的。”
“我也抽烟,我不追究,”陆鹤彰维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这是第几次来?”
钟意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第几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从上大学开始,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两回。
但是这一次真的是他玩得最过火的一次,兴许是酒精在作怪,兴许是陆鹤彰一而再的纵容让他得意忘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允许那个女人靠近他。
实在也是陆鹤彰来的时机不对,再晚来个十秒钟,他也应该推开那个女人了,偏偏就是在他还没来得及推拒的那十秒里一切都发生。
“记不清了吧?”陆鹤彰语夹讽刺,“看得出来,你在这种地方倒是挺如鱼得水。”
钟意刚要开口为自己辩解,陆鹤彰却突然伸手,狠戾地捏住他的脸。
这并不是陆鹤彰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可却是第一次没有注意手下力道,实实在在捏疼了钟意。
他咬牙切齿道:“这么长时间,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讨好我,很为难你吧?”
“不是的,陆先生,不是的。”钟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没想到陆鹤彰会这么生气。
其实陆鹤彰的愤怒里,三分是钟意不守规矩跑到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来玩,另外七分是……自己刚要交付的真心,就这么被扔在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丢盔卸甲得太狼狈,恼羞而成了怒。
陆鹤彰钻了牛角尖,哑声道:“没必要,钟意,你喜欢怎么玩是你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既不是你的父亲,也不是你的恋人,你大可不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话一说出来,钟意心都凉了。
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快要捂热的石头,突然又变回了原来冰凉的温度。
“陆先生我真的没有……”
“你不就是想挑战我的底线,看看我能容忍你到什么程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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